狼藉的战场只剩下两具赤身裸体的躯体交缠,以及不知是谁口中越发粗重的呼吸。
曹芹微微一笑,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柔和了几分:“不辛苦,不辛苦。
咔喵没有准备,精致的脸蛋上瞬间被射满了男人的精液,甚至有一部分射在了她乌黑秀丽的头发上。
这时,两人开始用自己的脚踝摩擦对方的脚踝,互硌的痛楚让双方都露出了
表姐的白帶有時是白色的,上面還有泡沫,比較清稀,氣味較淡,而有時卻是黃白色,粘稠得象凝膠樣,聞起來很重的腥騷味,嘗起來味道鹹鹹的。
一如湛放的花朵吸引蜜蜂蝴蝶的围绕,媚玲也常被无聊男子骚扰着,她很困惑为何总会被人抚摸身体,在公车上在马路上或是逛街看电影,就是会有令人噁心的男人藉机会靠近她,试图要抚摸她的胸口或是大腿臀肉,连学校满头白髮的老老师,都会不怀善意的观看她的身体,让少女时候的她备受困扰